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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

* みつくり,或者说みつ(→)(←)くり这样。

* 光忠喝醉了,光忠喝醉了,光忠喝醉了。

* 胡言乱语流水账,OOC难免

* 赶在329先贴一段,烛俱利日快乐*★,°*:.☆( ̄▽ ̄)/$:*.°★* 。 











1.

烛台切光忠喝醉了,絮絮不停地念叨着碎语,抱怨起恋路的坎坷。

他用了通篇的代词,甚至在这种醺然的叙说中依旧狡黠的避开了所有可能让人寻觅出答案的特点。

最后只能总结出,对方是一个认真而近乎冷淡的男人,而且并不是演练时遭遇的对手,而是这个本丸内日常相处的同伴之一。

光忠趴在矮桌上不停地嘟囔,发旋前垒着酒碗小碟和剥下的毛豆壳,正面看去就像是一座发着两株小芽的啰嗦的毛豆壳山。

他的烦人程度在压切长谷部踏进房间时达到了顶峰。

刚刚才把醉到不省人事的日本号丢进三名枪寝室的长谷部锤着有些酸痛的肩膀喘着粗气瞪视着他,不多时突然爆发了怒意,他大踏步走到光忠的身边,用力托住他的腋下将他从座位上拖走了,临了嘭地一声用脚踢上了移门。

“真冷淡哪~长谷部君……”大俱利伽罗听见烛台切光忠的声音从门缝外被挤压进来,绕耳像一条绵绵长长浸透了甜酒的丝缎。他慢慢啜尽了杯中的酒,伸手揪住了正打算去鹤丸国永的酒碗里蹭上一口的太鼓钟贞宗的衣领。

“贞,来帮忙收拾。”

只剩下三个人的酒会戛然而止了,等把满桌狼藉拾掇干净之后,熄了灯火,又是平日夜深时分的寂寂。

 

长谷部离开前在屋里留了一盏灯,大俱利伽罗站在昏暗的廊道上,看见障子纸上映出室内一丛朦胧的影子,他便拉开移门走了进去。榻榻米上放着水盆和饮用的凉水,大约也是长谷部准备好的,而烛台切光忠还穿着刚才的衣服躺在一旁铺好的床褥上睡着了——头发胡乱支棱着、脸颊上晕着带热度的赤色、大张着手脚,被子乱七八糟的压在身下。

他杵在光忠的脚边,皱起眉头将对方全身上下逡巡了一遍。

这简直是一副不能更没形象的形象,说给谁听怕是都不会相信。不过他也没有广而告之的打算,只是觉得对方的这副模样莫名有些扎眼。

他想果然还是得先把对方弄起来,洗把脸、喝点儿水、换身衣服,哪怕只是调整个姿势躺好,都要胜过目前一团烂泥一般的景象。

“……光忠”他出声喊,用脚戳了戳对方的腿弯。

光忠蠕动了一下,嘴角现出笑意,口中发出一连串含糊不清的单语,但很快又没有动静了,依旧深陷在醉梦里不可自拔。

大俱利伽罗眉间的沟壑更深了,他从喉间吐出了一声沉沉的叹息,意识到光忠醉的实在太深,再如何呼唤也都无济于事,现下也只能靠他来把对方料理清楚。

发自内心的说,他并不想做这样的事,但相对而言,他更不想看到光忠保持着现在这种样子。

于是他弯下身试图把被子从对方的身下拖拽出来,可烛台切光忠像被黏在了被面上一样怎么也甩不掉,这让他的工作完成的非常艰辛,完全是事倍功半。

他烦躁地啧了啧舌,终于决定放弃目前的做法,转而直接去把光忠搬起来。

这是他第一次感知到一个百八十六公分高的结实男性的分量,并且切身体会到醉酒会使人变得更加沉重。他把光忠的手臂架在肩上抬起对方的上半身,光忠则因为丧失了对身体的掌控的缘故,几乎将全部的重心都移转到他的肩头。他歇息了一会儿,重又调整了姿势,让光忠倚着他的肩膀靠好。

从光忠身上传来了隔着衣料都能察觉到的热度,然而断然无法令他联想到温香软玉之类的词汇,只觉得像怀抱着一块不小心掉进暖酒缸里的刚烤好的山芋,他想扔掉,却又自觉不可。这同时也是他第一次见到光忠喝成这样,哪怕那场小小的酒会上聚集的都是已极为相熟的人,可如果是光忠的话,哪怕一个人没有也会保持起码的形象。他感觉到了莫名的违和感,又觉得自己的心口也有些莫名的堵闷。但他又想不出缘由,只好一手拿着刚拧好的湿毛巾擦着山芋的脸,想让这家伙快点儿凉下来。

烛台切光忠不知梦见了什么,突然往他的颈窝里长长吐了口热气,而后喃喃地念了起来,“……喜欢、喜欢……”这样,依旧没有主语。

“光忠……”他叫对方的名字,觉得这会儿似乎该拿点儿水来喂对方喝喝,就伸长了手把一旁的杯盏拽过来凑近对方嘴巴。

光忠啧了啧嘴,大概因为察觉到滋润的气息,终于慢慢睁开眼睛了。

“啊……是伽罗酱。”光忠说,眼睛里潋滟起晶晶亮亮的金色光彩,露出了一个十二分灿烂的笑意。

大俱利伽罗乘机把水倒进他的嘴里。

光忠咕嘟一声咽下去,又舔了舔嘴唇,长舒了一口气,含着嘴角的微笑一歪头干脆安稳又彻底的睡过去了。

“喂,光忠,醒醒……”

除了绵长的呼吸,再没有其他的应答。

“……可恶……”大俱利伽罗轻轻骂了一声,感觉醉意正从光忠身上侵染过来,晕的他的眼眶也有点儿发热。

他费力把烛台切光忠放平了,心里想着自己为何要做这样的事,一边还是拽过被子把光忠严严实实盖好了。

可能因为喝了点水,也可能因为擦过了脸,光忠脸上醉酒的酡红退却了一些,用和平日一致的姿态安静的睡着,也只像被灯烛微微照红了脸颊。

大俱利伽罗眯着眼睛往下观察着他,觉得这幅样子终于顺眼了一点儿,尔后又重重叹了一口气,走过去熄了室内的灯。

醉酒的人,有些是为了放纵,有些是为了解忧。

依据他的观察,今夜的烛台切光忠显然是后者,而就在今夜,他又忽然明确了在自己的认知里,烛台切光忠与后者实在不搭。

烛火的青烟袅袅散进了空气中,大俱利伽罗在薄暗里睁着金色的夜目,终于决定为了不再看到这样令人难受的场面而行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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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好忙,临时写了一篇,还差一点儿没写完,总之现在先贴一段,一会儿写完了就全部补全~总之烛俱利日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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