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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完)

第一段:https://ming-tiao.lofter.com/post/1d33087a_eebef7e

* みつくり,或者说みつ(→)(←)くり这样。

* 光忠喝醉了,光忠喝醉了,光忠喝醉了。

* 胡言乱语流水账,OOC难免

* 写的很赶,可能有错字之类,可能会修改

* 自己扫了一眼感觉还是要补充下,好像写的有点蠢!!!千万注意!







 

2.

大俱利伽罗靠在粟田口房间外缘廊上最远的一根廊柱上,眯着眼睛假寐。

这儿的阳光其实是全本丸数一数二的好,但他却很少来。

虽然他最喜欢午后的太阳,而且五虎退的老虎们也很可爱,它们还会扑着他的裤脚奋力地往他肩上爬,全身上下都是毛茸茸的温暖,叫人心情舒畅。

但这些对于磨炼战士的意志来说没有太大的用处,因而他也有意识地让自己不要过多的耽于这样的享乐,而且如果被短刀们看见自己嬉闹的模样也是有些麻烦,他也自觉不擅长应付那群有着圆溜溜眼睛的小不点儿们。

所以他很少来。

可今天却又不得不来。

因为他多少还是知道乱藤四郎的喜好的,偶尔几次在像这样阳光灿烂的午后选择在这里的廊下偷个懒的时候,他都能听见乱藤四郎在那一头的屋子里绘声绘色地主讲恋爱大讲堂。

他想光忠或许应该来听听,这样就不至于那么烦恼。

可他只是想想,显然不想开口,何况一早醒来的光忠飒爽的像个没事人一样,完全没有半点烂醉的残迹,仿佛昨晚那些统统都是他自己无端的幻觉。

他睁着惺忪的睡眼看着发型齐整衣着鲜亮的光忠冲着他露出爽朗的微笑,听着光忠说:“早上好,伽罗酱。”就觉得对方应该时刻保持这种模样才好,而昨天的不满又统统烟消云散了。

只是为了防范未然,他打算自己先潜入偷师,以便今后找机会旁敲侧击助上一臂之力,彻底消除这个能让一贯游刃有余的光忠阵脚大乱的隐忧。

“大家~”乱藤四郎用非常可爱的声音说道,“有一句名言,是‘想抓住一个人的心,就要先抓住他的胃’,听说过么!”

啊,这个方法似乎很适用。

大俱利伽罗闭着眼睛,手下揉着小老虎的额心,轻轻挑了挑眉。

他想继续听下去,一阵脚步声沿着走廊由远及近。

“啊,伽罗酱,你果然在这里!”

他因为果然两字皱了皱眉,心底里想,你怎么总是知道我在哪里,嘴上却问:“什么事?”

光忠挤在他旁边坐下来,把挂在他裤腿上的小老虎接过来抱着,也学着他的样子轻轻重重挠着老虎的耳根,说:“刚刚做完田里的活,到处没看见你。”

他嗯了一声,也不知道该接着说点什么。

屋子里的声音听不到了,大概是光忠个子太大挡着了,这会儿满耳朵里只剩下对方的呼吸,间着逗弄老虎时发出的啧啧声。

“鹤桑啊……”光忠忽然又开口了,“和贞酱做畑当番的时候明明那么开心,和伽罗酱一起干活时好像也能好好做完,可是我喊他搭把手,他总是嫌又脏又臭。”

“是么。”他应,心里还惦记着刚才没听完的话。

“明天是伽罗酱和鹤桑的当值吧?”

“嗯……和那家伙一起是挺累,还是贞听话。”

光忠忽然不做声了,静静的盯着他看。

他就也扬起眼角斜睨了一眼,问:“所以,你有什么事?”

“啊!”光忠弯起眼睛笑起来,“今天的茶点也是我负责,就想问问你有什么建议。”

他本来想说这和我又什么关系,乱藤四郎的金句忽然就像晨钟一样在脑袋里哐地响起来了。

他想到昨天光忠被长谷部怒气腾腾地拖走的样子,想到了光忠对心仪对象只言片语的描述,又联想起门缝里挤进来的那句抱怨,突然觉得心底里亮了一下。

他打算试一试,就说:“那……八桥饼吧……”

前一阵子八桥饼曾一度在全本丸里大流行,他倒是不太喜欢,但长谷部似乎十分中意,他就把自己那份也给让出去了,对方很是欣喜。

光忠听着他的回答,一瞬露出诧异的神色,一下又转换成和煦的微笑,点点头说:“OK,我知道了。”

太阳悄悄移转了位置,大俱利伽罗抬头看了看天色,想着这会儿乱藤四郎的课堂多半是结束了,而自己下午还有些安排的任务要做,就站起来说:“没有别的事了吧?我要去长谷部那里整理文书了。”

光忠点了点头,一路目送着他绕过屋子转角走远了。

 

“伽罗酱,长谷部君,辛苦了!”大声招呼着的光忠像高级餐馆的侍者一样端着盛在漆盘里的点心走进了屋子。

明明说好了是八桥饼的,可是光忠还是端来了两碟子毛豆泥饼,还把装的满满的那份搁在了他的面前。

“我把鹤桑的那份给他送去。”还不等他说什么,光忠就拿着漆盘走掉了。

“……又是毛豆泥饼么……”长谷部在一旁说,像是苦笑了一下。

“……下午时候和他说了要八桥饼的。”大俱利伽罗解释,说完又觉得自己似乎有些多嘴,便又沉默了。

光忠,你这样子是不行的。他想。不过在看到毛豆泥饼的瞬间不自觉就高兴了起来。

长谷部挑眉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你不是爱吃这个么?”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大俱利伽罗一边老实地点了点头,一边纳闷地说。

啊,也可能是自己会错意了?光忠中意的人并不是压切长谷部。

他蹙起眉头思索,挑了一只毛豆泥饼放进嘴里,好吃又熟悉的味道一下在口中弥漫开来,连表情都不自觉舒缓了下来。

“……傻瓜么。”长谷部笑着摇了摇头,莫名其妙的说到。

大俱利伽罗的心已经被吃不厌的毛豆泥饼俘获了,也不去注意长谷部说了什么,只是三口两口的嚼着,舔了舔黏在杨枝上的最后一点格外香甜的毛豆泥。

 

3.

烛台切光忠又喝醉了。

惯于收拾残局的长谷部一早就表示撒手不干愤而离席了,桌边就只有伊达家四振大大小小的刀。

鹤丸国永和太鼓钟贞宗仿佛唯恐天下不乱一样兴奋地围着光忠,叽叽喳喳随着光忠的醉话添油加醋。

大俱利伽罗静静坐在一旁冷眼旁观,耳朵却竖着,认真分析光忠提及的信息。

光忠多透露了一点内容,他说他喜欢的人对他区别对待,尤其和其他的刀相比起来,待遇差距过于明显。

他沉吟了一下,想起了午后那阵子光忠关于鹤丸国永的抱怨。

他便悄悄瞟了鹤丸国永一眼,那家伙还在和贞宗闹在一起,倒是十分敏锐地察觉到他的视线,一下就回问他:“伽罗坊什么事?”

“……没什么。”大俱利伽罗答,默默吃了两口菜。

“啊啊,是么!”鹤丸国永轻快地应,“光坊又醉了,一会儿又得给他搬回房间去。”

“那你来吧。”大俱利伽罗说着,一边站了起来。

“诶诶?光坊和伽罗坊住同一间屋子的吧?”

“……所以呢?”他走到了拉门边,回头冲屋里丢下了一句话。

 

他洗了个澡,想了想还是准备好了擦身的凉水和解酒的清水。
回到房里的时候鹤丸国永已经把光忠扛回来了,眼前所见基本是昨夜重现,更甚的是光忠的脸上还画了些涂鸦,看笔迹显然是鹤丸和贞宗合作的手笔。
他只有无奈的叹息,拧好毛巾把光忠脸上胡乱的字画一一擦去。
光忠仰天睡着任他动作,等他都处理好了,突然一个翻身把他的手臂抱住了。
“……凉。”光忠在醉梦里幸福的喃喃,“好舒服。”
喝醉的人不仅很重,而且力气很大。
不过如果用力些还是挣脱的开的。
只是光忠这样说着,又露出他见惯了的微笑了。
大俱利伽罗觉得光忠的笑容应该是他最好看的一种表情,有时是仿佛没有什么事是做不到的那般悠然从容的笑意,有时又是叫人想让他一直保持住的那种爽朗帅气的笑意。
终归他这样笑起来的时候,就把刚才的颓然一扫而空了。
大俱利伽罗因此觉得就这样维持现状也好,也就不急着把手肘从光忠的禁锢中抽出来。
光忠满足地酣睡着,把脸颊贴在他的手臂上汲取凉意,嗅着他身上沐浴过后的气息,一会儿又含混的说,“有好闻的味道。”
大俱利伽罗想,这真是醉话。
光忠脸颊上烫的温度缘着他的龙纹身爬上来,一不注意就灼进了心里。
他又觉得比前日更要难受,过了好久终于才睡过去了。

 

早上醒来时,大俱利伽罗发现自己好端端的睡在被窝里。他躺着不想起来,房间里就剩下他一人,水盆和杯盏也都不见了,就像是他昨夜做了个疲累的梦。

他愣着神,光忠慢悠悠从门外走进来,见到他就笑道:“伽罗酱,起床啦!”又是一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

“……光……”

“嗯?”光忠马上应了句。

“……不,没什么。”

他想光忠大约是属于醉后失忆那一型的人,这样一来倒显得是自己太过在意了。

但若是如此,光忠也就不会意识到自己喝醉后的形象是有多么不帅气,而他也不能直接跑去和光忠说:“你喝醉后的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一来他不知如何说出口,二来他觉得这是他自己的感受,并不是光忠需要负责的东西。

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就够了。

 

“伽罗坊,看起来有烦恼的样子。”鹤丸国永笑道。

对于鹤丸国永这样的人来说,出其不意可能才是最好的方法。

于是大俱利伽罗直截了当的问了:“国永,如果光忠喜欢你,你会怎样?”

鹤丸国永愣了好一会儿,突然拍着桌子爆发出有史以来最洪亮的笑声。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你是傻瓜么?”他笑的喘不过气来。

大俱利伽罗觉得自己的耳朵尖腾地一下烧了起来。

他瞪了鹤丸国永一眼,低声说道:“不许和别人讲这件事。”

 

4.

光忠第三次喝醉了,在连续的三天里。

“哈哈,鹤桑?不是哦……”他眯着眼睛撑着脸颊慢悠悠的摇头,支起一根手指左右晃了晃,“我喜欢的人,比鹤桑要可爱的多。”

“光坊,你这句话有点过分哦。”

“在我看来是事实哦。”

大俱利伽罗只觉得有点窘迫,鹤丸显然把那件事宣扬了一番,至少光忠和贞宗是知道了。

不过如果是一把可爱的多的刀……

他把视线移到贞宗的身上。

一大一小两个人正露出相似的微笑,你一言我一语的互相喊着:“贞酱~”“光酱~”

这样是犯罪,光忠。他想,突然自己也觉得有点儿好笑。

“伽罗,光忠就交给你了!”贞宗出言提醒。

“为什么……”大俱利伽罗想反驳的时候,太鼓钟贞宗已经灵活地从门口溜走了,他环顾了一圈,发现鹤丸国永不知几时也已经离开了。

“……又是这样。”他叹了口气,走过去把光忠背负在肩上。

“光忠,太重了……”他轻声说。

光忠也轻轻地笑了起来,像是听懂了他的言语,烫的呼吸扑在他的耳朵上,他的耳尖一下子就被吹的红了。

 

 

床褥居然已经打好了,大俱利伽罗刚把光忠放上去,就被光忠握住手腕,一起跌在了软绵绵的被子上。

“喂,光忠……”

“嗯?”光忠用鼻音回答,一边翻身坐起来,顺势用另一只手摁住了他的肩膀。

“伽罗酱……”光忠俯在他身上,半睁着眼睛带着笑意看着他。

他望着光忠的金眼睛,有一阵子感觉自己恍惚要被吸进去了,但他很快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你知道你在做什么么?”他叹了一口气,问。

“嗯,伽罗酱。”光忠含含混混地答,用脸颊摩挲他的耳廓,然后星星碎碎地啄着他的鼻尖、嘴唇,顺着下颚和脖颈一点一点往下走,指尖却探进他的衣服里,一点一点往上攀,触过的地方也就一点一点泛上热意。

事不过三,可这已经是光忠第三次喝醉了,而他还不知道光忠烦恼的源头在哪里。

那他同样没有办法解决自己心头因为看见光忠不成样的醉态而涌起的难受。

光忠趴在他的胸口,睁着眼睛往上看着他,用带着醉意的声调问:“伽罗酱,我可以么?”

这是他从来没有见过的角度,而且对方的眼神认真非常,他觉得心口跳了一下,又觉得这样也并没有什么不好。

何况他一下子也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实在不行,就当是一场特殊的战役。他这样对自己说。

何况光忠喝醉了,第二天醒来什么也不记得。

“来吧,光忠。”他就这样应道。

光忠微微睁大了眼睛,一下又笑起来。

“太好了,谢谢。”光忠说,轻轻在他的脖颈上咬了一下。

 

大俱利伽罗从长梦中醒来,先时还是与平日没什么两样,后来忽然想起了什么,一下子就把眼睛掩住了。

一双手突然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伽罗酱。”光忠凑近了,冲着他的耳朵呼气,清清爽爽的像是什么也没发生过的样子,就是满眼满脸的笑意,更胜从前。

“你怎么在这里?”他问。

“我当然应该在这里。”光忠笑道,牵起他的手吻了吻手背。

“……酒醒了?”

“嗯,不过昨晚的事情统统记得哦!”

“是么……”他不知道光忠为什么还笑的出来,就只想先起身换个衣服。

“大俱利伽罗……”光忠突然认真地喊他的全名,“还不知道么?我喜欢你。”

“……你在开什么玩笑……”大俱利伽罗挑起眉头看着光忠,但又一下子看不懂光忠眼睛里认真的表情了。

“伽罗酱,我喜欢你。”光忠重复了一次强调,“我喜欢你,想看到你各种的样子、各种的表情,平时的模样、照顾我的模样、昨晚的模样、笑的样子、烦恼的样子、哭泣的样子、快乐的样子,包括现在这种稍微有点不可思议的模样,统统都想看到,统统都喜欢!”

他一股脑地说,紧紧握着大俱利伽罗的手。

“所以,伽罗酱,你呢!”

“那就是所谓的‘喜欢’么?”大俱利伽罗思索了一下回答,“那我好像有点不一样……”

“诶?”

“我好像只想看到你,‘帅气’的样子?”他沉吟着说,有点拿捏不准。

“是么!是么!”光忠一下子重又高兴了起来,几乎掩不住脸上的微笑了。

“那也是‘喜欢’啊!!!”光忠急切地说,“再说,不然的话,你为什么愿意同我……”

原来只有喜欢的人才会愿意做这样的事么?大俱利伽罗想,又一边老实地回答了:“因为你喝醉了,我照顾你也是应当的事。”

但他似乎也有些明白了,也大致领会了自己对那件事不反感的缘由。

“不过你可能说的没错。”他补充道。

光忠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像是很高兴,又像是在筹措着什么——“往后如果有别人喝醉了,你可千万别……”他斟酌着说。

大俱利伽罗露出了疑惑的神情,仿佛光忠讲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你在说什么呢?”

光忠脸上的愁云霎时就被这阳光一样的言语击散了。

“我是特别的,是这个意思么,伽罗酱!”

“‘特别’?什么意思?”大俱利伽罗反问,稍稍倾了倾脑袋,“不过如果是别人的事情,不是和我没有关系么?”

“这也是一样的意思呀!”光忠大张开双手,一下子把他捂进怀里,“我喜欢你!伽罗酱!”,像听到了最好的告白。

大俱利伽罗在光忠的怀里点了点头,觉得自己有些暖洋洋的醉了。

“嗯。”他说,稍稍露出了一个微笑,“那我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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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这样~太困了……

糟糕,重新看了一遍发现好像把他们写的有些笨笨的?

就当是特化等级都还没达到的小情侣吧😂

标签:烛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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