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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浮桥(3)

* 1-2:https://ming-tiao.lofter.com/post/1d33087a_b7272a0

*みつくり

*未完,之后可能会有改动^^

*不太会讲故事,胡言乱语流水账,剧情老套,逻辑混乱,OOC难免,有一些私自的设定

*也许不会很欢快

*文末分割线后有一些话唠的废话,请小心^^

以上m(_ _)m 












这的确是他们自初阵以来遭遇的最严苛的一场战事。

因为迟迟收不到归城的讯号,他们只能继续向前方进发。

时值黄昏,自四面弥漫而起的浓雾很快笼罩了整个战场,这让他们无法准确的判明敌情,以致在一开始就选择了错误的阵型。

来自于敌方的第一批远程攻击则令他们在还未出击之时就损失了许多随军的武装,灵力凝现出的兵士在投石和箭雨中湮灭成了青烟,尽数被阴寒的夜气侵噬一空。五虎退还被流矢擦破了胳膊,他豢养的小老虎们簇拥在战马的脚边,拱起肩背向周围发出沉闷的低吼。

第三部队全员握紧缰绳背向围成一个圆圈,马蹄不安的跺着小步,危机潜伏在他们看不透彻的地方。谁也没有说话,每个人都屏息静气,试图从敌人移动时激起的踏草之声中捕捉任何一点能稍微挽回颓势的信息,不过这并没有太大的效用。风中传来刃身划过鲤口时摩擦出的尖锐长音,交战已是到了一触即发的地步。

大俱利伽罗用拇指抵住刀镡,在这种似乎万般计谋都派不上用场的时刻,只想着将面前的敌人统统斩却便好。他抬眼望了望身旁,光忠正好结束了与一期一振无声的战术商谈,接到他的目光,就抬手迅速的打了一个手势。托昔年相熟的福,他一下便明白了对方指喻着一会儿行军的方位,这与他原本择定的位置也没有太大的偏差,于是他默然接受了,轻轻驱动战马转向那个方向。

“乱和五虎退在一起,小心慎重,不要给别人添麻烦。其余大家请做好准备,也尽量不要分散太远,逐个击破吧。”队长一期一振压低声音快速的交代,一面抽刀出鞘,剑花挽出一道寒光,映出四围敌军恶狼一般森森的眼瞳,“一期一振,参上!”

 

事实也正如预想的一般艰难。敌人像是看破了他们意图,又借由天气之便迅速冲乱了他们的阵型。与队友间的距离不知不觉被拉开了很大,这让他们再难以彼此支援。敌人借着雾气和地势从意料不到的地方冒出来,这也令人疲于应对。战场一时喧嚣了起来,大俱利伽罗从各种嘈杂的声音里勉强捕捉到队伍间其他人的呼声,借此大致推想出现下的战况。他却也不敢将精力太过放在此事上,今次敌军的人数也是远远超过之前的预想,即便没有主动出击,依然不时会有杂兵冲到他的刀下,他便将这些送上门的敌人一一砍倒了,这虽然没有太大的难度,却也耗费了不少体力,而且这种剥离了思考的战斗方式仿佛很快让人的思维也有点麻痹起来,只是一个大意,敌人的刀锋就刺进了身下战马的前腿。马儿哀鸣起来,一时惊惶的难以控制,他不得不弃马步战,又陆续斩灭了十数人,四周才渐渐安静了下来,他拄着刀调整呼吸,这时才察觉到肩肘上隐隐的伤痛,发现半幅衣衫浸透了敌人的残血。

“大家都没事么?”不多时,从午位传来一期一振的呼声,也是比开战前疲乏了许多。

大俱利伽罗听见光忠的声音率先在远处响亮地回应了一声。

他忽然莫名地感觉到绷紧的心弦一下放松了,于是浅浅吐出一声叹息。他想余下的人听见烛台切光忠的应答,想必也是能感觉到安心的,那些短刀们或许还会说一句“有烛台切先生在就放心啦”这样的话。毕竟光忠的战力那么强大,加之处事稳重,而且似乎无论何时都能保有振奋人心的活力。说起来这家伙还正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时时刻刻都作为大家坚实的后盾,这倒真有点儿令人佩服——大俱利伽罗想着,一面往一期一振呼唤集中的地方赶去。

天色已经很暗了,他们又都十分疲惫,必然也都多少受了些伤,短刀们本就体力偏弱,这时也是消耗了大半,而太刀夜目不利,如果在这时再度遇敌,怕会更是一场恶战,且对他们极其不利。

 

匆匆穿过死寂的战场,远远就能看见烛台切光忠和一期一振并肩站着,似乎在商量着什么,明明还隔了一长段距离,光忠却像感知到什么似的抬头看了一眼,正好捕捉到大俱利伽罗的身影,就笑着大步迎了上来。

“伤的严重么?”光忠关切地问,一边与大俱利伽罗并肩走回一期一振站着的地方,一边伸出手去,想帮忙擦去对方脸上残留的血迹。

大俱利伽罗从眼角将他周身扫了一遍,见他依旧精力满满的模样,就将目光转投向面前地上,低声答了句“没有大碍”,又仿佛嫌光忠多管闲事,抬手掸掉了光忠抚住他脸颊的手掌。

光忠习以为常地笑了笑,盯着他肩头的伤口说,“这一处回头是一定要扎上的。”也不等他回答或是反驳,就换了话头,转头问一期一振:“小乱他们赶回来了么?”

一期一振蹙着眉头,显然很有些担忧:“想来应该是收到了信号,一会儿也就能到达这里了吧。只是我们现在还是无法和本丸取得联络,也不知道该怎么回去。”

“一期先生也先不必着急,等他们回来之后再说,总归能想出办f……”

话音未落,战场一隅突然雷霆大作,沉沉夜色之中,一声炸雷伴着蓝紫色的幽光猛击在战场之上,带来了一声震天的巨响,期间猝然夹杂了乱藤四郎的一声惊呼。

在场三人登时紧张了起来。

“乱!!!!!”一期一振高声喊道,“我马上过去!”

那一处地方一下喧腾了起来,乱藤四郎在其间努力地喊道:“不,一期哥别过来!快,快点想办法回城!”

“可是……!”

“还……还有我在乱旁边,我……我会保护好小乱的!”五虎退用从未有过的声量鼓起勇气呐喊。

人员还未到齐,与本丸的通讯故障还未排除,偏偏这时突然又爆发了战事,一期一振心中记挂着同胞兄弟,又深知自己作为队长,当下最明智的判断是尽快联络上审神者求援或是归城,他咬紧了牙关,看了光忠一眼。

光忠迅速回应道:“小孩子们就交给我吧,一期先生放心去联络审神者,尽快开启回城通路。”

共识立即达成。

“……我去帮忙开路。”刚刚赶到的山姥切国广打马从浓雾里冲出来,一手将牵握着的小云雀的缰绳抛向一期一振,一手拉低了斗篷的前沿,低声抛下这一句话后就径直往前方奔去了,挥刀抵挡下已经开始了的敌袭。

“俱利伽罗……?”光忠看了大俱利伽罗一眼。

“我负责殿后。”大俱利伽罗果断应道,也抽出长刀,当下就冲向了后方的敌群。

“烛台切先生,拜托你了!大家也都要坚持住!”兵器撞击的锋芒间,一期一振恳切地说道,顺着山姥切国广开辟的路线纵马而去。

 

大俱利伽罗俯身半跪在草丛中,金红色的腰布破破烂烂的在身后铺展开,两膝间躺着一个敌军僵直的身体。他的剑锋从上往下穿透对方的咽喉,扎进了身下染血的土地里,一时抽拔不出。他双手紧握住刀柄,顺势把额头靠在手肘上暂作歇息,一边大口喘息着,血和汗珠划过鼻梁和瘦削的颚骨,从鼻尖和下颔噼里啪啦的落下去,足间的尸体就在这个期间慢慢湮灭成了一道黑烟消失在战场上。

他往前踉跄了一下,咬牙支着膝盖站了起来,停顿了好一会儿才得以还刀入鞘,又用手背把脸颊上黏糊的液体抹去了,垂眼看见撕开的腰布拖垂在地上,金色的流苏混着泥土和血迹肮脏不堪,他觉得碍事又碍眼,索性一把扯了下来丢在一旁。这个动作又耗费了许多气力,他急忙用刀拄地支撑住自己,用力闭了好一会儿眼睛,再睁开时还是有些晕眩,视界里一片溃散的景象,堪堪分辨清大致的方位。

大约是失血过多,听觉都变的有些奇怪,像是被人捂住了耳朵,只在脑中闷闷地迸出一线细小的蚊音,这就更凸显得周围是一片令人心凉的沉寂。

“……光忠,光忠……”大俱利伽罗环顾着喊了两声,并没有收到应答。

不过他又觉得连自己都已听不清出自自己口中的声音,便猜想其他人大约也是如此,就先估摸着独自往回走去。

四下里很黑,外界的声音又变的那么轻小,而他负了重伤,只得走的很慢,这样孤独的不知目的的行走,像是将永远迷失在这片暗夜之中一般没个尽头,令心神都有点涣散。

大俱利伽罗莫名奇妙地想到自己可能要折在这里了,又因为意识到了这个想法而心头一凛,稍稍拾回一些神志。

这时,前方的草丛里突然簌簌动了起来,他一下警觉起来,握住刀柄放低身形,摆出了出击的姿态。

一只白花花的东西嗖地一下蹿了出来。

他瞪大了眼睛,旋即松了一口气。

那是五虎退的老虎之一,脖子上的缎带早已不见了,披着一块沾满血污的白布,慌乱地向他跑来。

他认出那是山姥切国广斗篷上的布料,就一下拧紧了眉头,赶紧迎了过去。没想到刚刚迈步就听到耳边嗖地一响,小老虎惨烈地吼叫了一声,在他的眼前被一枝竹箭钉死在地上,天蓝色的眼珠骤然瞪大,乌黑的眸子却很快溃散开了,一颗小小的泪珠缘着被血污染脏的泪沟滑落了下来。

他根本来不及出手相救,焦躁的怒意从心底腾涌而起,他重重踏了一下地面,像一道电光一样飞扑过去,对方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当下被他刺中心口。

尸体消失时一并带去了附加在刀身上的阻力,大俱利伽罗因为失去了支撑物而向前跌倒在地,刀尖垂落在地上,不知磕到了什么,那东西发出清脆的碰击声,骨碌碌滚到他的掌心下,他正好伸手撑地,手心的刀口压在上面,一下硌的发疼。

不过若是平日,他多半是不以为意的,可那时却不知怎地竟把它拾起来了。

脸上的神态一瞬便被击破的支离破碎了,惊愕乘虚而入,一时竟连呼吸都忘了。

那是一枚刻着家纹的钮扣。

是烛台切光忠衣领上的徽饰。

他觉得自己的指尖不受控制地颤抖,过了好久都无法平息下来,他别开眼睛,却又看见不远处的地面上落着半枚刀镡的碎片,一样熟悉的扎眼。

他明白生生死死不过是战场上习以为常的事,但临到面前,却依旧叫人存有一丝侥幸的希冀。他盯着自己掌心的徽章,突然意识到烛台切光忠现下的状况可能有些不妙,继而又意识到,如果烛台切光忠不在了,这对他而言,居然会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他知道就目前的状况来说这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但无论如何他必须尽快找到光忠。

 

大俱利伽罗并没有耗费太多的时间。他抬头望向前方的时候,马上就看见了光忠的肩甲,他向那个地方蹒跚地走过去,熟悉的身影就躺在不远处的一棵树下。

烛台切光忠向下趴卧着,好看的燕尾沾满了污血和尘土,印着七草花案的衬里泥泞不堪。

他紧紧握着自己的刀剑,手臂上也都是渗血的划伤,乱藤四郎和五虎退被他护在臂弯里,蜷缩着一动不动,各种干涸或新鲜的血液混在一处,鲜红夺目,却刺得人心头发凉。

“喂……光忠……”大俱利伽罗把那枚刻着刀纹的徽章藏进手套里,伸手去摇光忠的肩膀。

“你压到他们了。”他说,但是他们还是这样趴着,依旧一动不动。

他很快明白了,最可怕的事情大约是发生了。

但他心里尚存留着一点希望,想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他们就这样躺着,至少要把他们带回本丸去。

于是他跪在地上去把光忠搬动起来,从手套的破口里钻出的手指碰到光忠因为失血而显得白到有些透明的脸颊,冰的吓人。

他有一霎时不敢动了,担心自己要把光忠碰化了。伤重和疲累叠加在一起,让视线益发模糊了起来,他喘着气看着光忠,想下一个瞬间,对方会不会睁开眼睛,露出一个他有时觉得看得有些腻味的微笑。

但是事与愿违,反而是自己的侧腹传来一阵剧烈的疼痛。

大俱利伽罗低头看去,只见一柄刀尖穿透了自己的身体。

他缓缓回头,身后残余的敌人用力把刀柄又往前送了几分,使劲踏了下地面。

地上传来什么东西被踩碎的声音。

他怔怔地看着对方脚下踏着的印着光忠家纹的肩甲,眼底里突然腾起了火焰一样金色的杀意。他伸手握住了敌人欲图抽走的刀刃,另一只手一下把自己的刀拔了出来。

“……死吧。”他咬着牙低声说。

刻着俱利伽罗龙的长刀在暗夜里划出了一道雪亮的弧线,顷刻把对方断成两截。

可他连把刃身上的血振落的力气都没有了,就任那些污血汩汩流成一线细细的水流。他反手把敌人的刀剑从身上拔了出来丢了,因为剧痛而轻轻倒吸了一口凉气,觉得视线暗了下来,但光忠脸上的血迹依旧看的分外分明。

“起来……光忠……”他坐倒在光忠身边催促对方,“这样子太不像话了……”

但是光忠动不了了,只剩下他能帮忙对方理一理头发,再把脸上的污渍擦干净。

他因为对自己无力的不甘和失血带来的寒冷而止不住颤栗起来,也觉得自己的手指像被埋进了严冬的雪里一寸一寸冰了下来。他们自滚烫的火焰中诞生,成为冰冷钢铁组成的刀剑,又因为获得了人身,从而习惯了肉体的温度,有时也会觉得是一件太过不可思议的事。

但这样也没什么不好。

掌心的体温慢慢变得一致,就可以放心的触碰对方了。

大俱利伽罗把五虎退和乱从光忠的手臂下抱了出来,光忠护的太紧,让他又费了好大的力气,这个过程艰难而缓慢的进行着,他觉得自己时刻要倒下去,只好不停地告诫自己还不到那个时候。

他把两个孩子放到了树下靠好,又折回来把光忠也搬动过去。

“光忠……很重……”光忠压在他的肩头,几乎是第一次对他的言语无动于衷,这让他自不习惯中又生出了一些难受的意味。

大俱利伽罗拖着步子前进,不小心被地上不知何者遗留下的兵器绊到,他哼了一声,摔倒在地上,发出了一声长长的吐息。

他觉得自己已经冷到呼吸都似乎要结了冰,终于也觉得累了,也想休息一下了。

于是他不打算再前进了,就翻了个身,用力把光忠拉过来靠好。眼前暗到几乎不能视物,又糊了暗红的血,他把脸凑近了,终于大致看得清光忠的脸庞,就用了最后的力气,仔细的把光忠脸上的污渍擦去了。

“……都说过了,我一个人死就够了……”他说,连自己都听不见自己的话音,在最后神思清明的瞬间,他似乎看见光忠轻轻动弹了一下,耳边是光忠的声音在喊:“……伽罗酱。”

——“伽罗酱,到了最后的时候,能不能把       给我呢?”

光忠似乎在这么说着,又似乎是很久以前的往事了。

光忠想要什么呢?他听不清楚,又回想不起来,而且他也没有力气思考了。

他忽然觉得有些遗憾,因而闭着眼睛轻轻做了一个难过的笑意,放任无边无际的黑暗把自己的神识彻底吞噬下去。


 


“……酱……伽罗酱,伽罗酱……”

“!”大俱利伽罗睁开眼睛,呼吸急促,他从眼睑的间隙间模糊看见光忠金色的眼眸,在暗里都仿若有光。

身后连绵成一片的是凌晨未明的昏昏然,光忠俯在他之上的身影,幽幽的像梦境撕裂出的形状。

他还没有从可怖的梦境中彻底抽身而出,也还未转动起思绪的齿轮,脑海中一片晕沉沉的混沌,他无意识地伸出手去,抚住了光忠的脸。

“做噩梦了?”光忠问,也抬起自己的手,覆在他的手上。

“……现在还是梦里么?我还活着么?”

“嗯,还活着呢。呼吸这么温热,脉搏还在跳动,还能听见心跳的声音。”光忠用安抚的口吻笑着说道。

“……那你呢?”大俱利伽罗还没完全的清醒,眼前覆着一层浅薄的水意,含混的说着直率的问语。

“我也在这里。”光忠答,一边用脸颊缓慢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是么,是么……”大俱利伽罗喃喃,像是放心地舒了一口气,然后他突然清醒了过来,立马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一下把手从光忠的掌心里抽了出来。

光忠大笑了起来。

大俱利伽罗满脸通红,啧了一声转向一旁,用手肘重重压在眼上。

“好了好了……”光忠到底不忍心看见对方这样窘迫的模样,伸手摸了摸他露在被子外蓬松的头发,“是很可怕的梦么?”

“……没什么。”他答,一边抵住光忠的手,又因为想起梦中那段真实的往事而一阵揪心,因而紧紧地蹙起了眉头。

光忠的脸藏在黎明前的黑暗里,他仔细观察着大俱利伽罗脸上的每一丝表情,嘴角和眼里的笑意也消失了。

“既然是做梦,那就没有可信之处了。”光忠严肃地说,“醒过来后就什么都不存在了。”

“啊,还是觉得害怕么?那么……”他大张开手臂,“到这里来睡如何?”

 “…………”

“不愿意吗?很温暖哦?”光忠遗憾地强调,被回以一个猛烈的瞪视后,他转而看向纸门之外。天色渐渐地亮了起来,障子纸上透出青白的微光,樱花树的剪影在晨风里轻轻摇曳着,抖落星砾一般飘扬的花瓣,“可怕的梦啊,就不用太过在意,也不必多去想它,及早忘却最好,如果是甜蜜的梦的话,倒也不妨多沉醉一会儿,毕竟夜晚到底也是十分短暂的,不管怎样的梦,终究都是会结束的,你看,黎明早晚都会来的。最好的破晓时分,一下子就来了。”

四下一片静寂,远远的地方,一只雏鸟发出了一声清明的啼啭。

光忠半天等不到回答,只好疑惑地看向身侧,发现大俱利伽罗又合上了眼睛,发出了匀称的呼吸。

“啊,又睡着了么……”光忠失笑,温柔的眯起了眼睛,“虽然天已经亮了,还是道一句晚安吧。”

光忠俯下身,像担心吵醒他似的,轻轻吻了吻他手腕内侧的龙尾巴。

嘴唇隔着薄的皮肤,似乎都能感受到脉搏的跳动。

“像这样的我,能不能给你一个值得被铭记的梦呢?”

他仿佛很眷恋似的吻了许久。

直到天光彻底撕开了长夜的黑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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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文没有多大关联的废话:






刀的话,果然还是最喜欢看他们战斗的样子啊……

刀音的几段视频和刀舞的告知映像,kara酱的服装打起来真好看,小裙子真好看o(*^▽^*)o

赞美小宫老师(((o(*゚▽゚*)o)))

还有小演员也都好棒……又美又帅的感觉【言辞匮乏……

刀音的话感觉面部轮廓超好看,还有稍微有些侧面时候的鼻梁,是带一点点弧度么?觉得特别好看,有时候会想到一周年祝画的侧颜。

还有看视频片段里面外套飘起来时候露出的腰什么的,细又有力道,好棒o(*^▽^*)o 

刀舞的告知映像里每一个镜头都好想循环看,肢体舒展的感觉(?)好棒o(*^▽^*)o 而且觉得这边的KARA酱眼睛很漂亮←?

除了好棒好帅好看好漂亮好像已经说不出其他的了(*/ω\*)

不管是游戏原作还是动画什么的之类,感觉KARA酱的可爱感是藏着“帅气”里的可爱感,就像百分之九十九的帅里突然掺了百分一的可爱这样,就显得特别可爱(←胡言乱语

然后因为很喜欢小宫老师的画风,所以小宫刀们在我看来都是属于浑身上下都很好看的……

啊……什么时候才能看到完整的啊w(゚Д゚)w 等不及了(>_<) 




标签:烛俱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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